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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晚再没有其他事情发生,不过是蒋姝和卫诚安静看完一部《无间道2》。

之前暂停在倪永孝要开始清理门户那里,蒋姝随意瞥一眼,摸到自己的头发半干不湿,她抬手挽头发,看到几个人死得利索。

不知怎么就问出个天真问题:“你说这些人,他们死了,家人怎么办?”

卫诚把她刚挽好的长发解开,漫不经心:“黄泉路上见。”

蒋姝握着自己垂下来的长发愣住,满眼难以置信看他。

“看我干什么,”卫诚把她胳膊拿下来,“又不是我杀的,披着头发,睡觉干不了。”

“睡觉干不了”这句话莫名熟悉,蒋姝想到有人和她说过,不是蒋琇琴就是秦兴辉。

她莫名不自在,感觉卫诚给自己定位太宽泛,又或者是他实在想得太多。

自古以来应该从未有过这样的金主,竟然天天幻想和她探讨日后生活。

可明明是卫诚不打商量自告奋勇给她吹头发,结果要把她头皮吹到塔克拉玛干沙漠。

以前都是妈妈帮她吹头发,比她自己还要爱护,任何场景都能找到替身,蒋姝拒绝不了。

她端起杯子小口喝水掩饰尴尬:“不是说祸不及父母妻儿。”

“谁说的?”

“古惑仔里。”蒋姝听出他语气嘲讽,无辜眨眨眼,强调,“我看过,在《人在江湖》那一部。”

“你看没看完,”卫诚说,“看到一半捂着眼跑了吧。”

今晚不谈弯弯绕绕,气氛异样平和温馨。

蒋姝打他肩膀,觉得他好讨厌。

拿过一旁的抱枕抱在胸前,下巴抵在上面,想到那时候。

她确实没看完,打打杀杀,还有限制级画面,谁能接受那个。

“祸不及家人是孔子说的,”卫诚拍她脑袋,“笨蛋。”

“你和亡命徒讲礼法?”

蒋姝抬头:“不讲法讲什么?”

“你要有震慑人的地位能力,说话的分量要重得能压住人,事态要足够危急引起关注,三者有其一,事半功倍。”

卫氏成功学再次开课,这是第几条蒋姝没做整理,但是还记得第一条,落难卫太子高傲睥睨,告诉她:“说句好话没坏处。”

哦不,这是隐藏知识点,他的原话是“和我说句好话没坏处”。

第二条挨得很近,卫太子找回龙袍,神气活现,告诉她:“别用人朝前,不用人朝后。”

原话是夸赞她终于识时务,在电话里笑着说“这样多好”,笑得欠揍。

蒋姝回想原来,不过短短几月,倒像是过去几个春秋。

“唉,”蒋姝叫坐在身边的人,“你第一次见我,什么想法?”

卫诚看她一眼,不在意她态度不好,拿过她手里的杯子喝了口水。

“长得挺漂亮,”他说,“想泡。”

“.......”

蒋姝看向电视,为什么要在街上捡男人,当初就该让他血流成河淋成死狗。

“你看没看过《古惑仔》?”蒋姝又突然发问。

卫诚点点头。

“你觉得你像谁?”

“我?”卫诚眯眼,“我守法好公民。”

蒋姝摇摇头:“你像靓坤。”

“我是反派?你眼瞎啊,我比他帅!”

帅是一定的,卫诚一张脸是没的说,但蒋姝必须说清:“你心机比他还深。”

卫诚不和她争辩:“那你是最后那个小警察。”

刚才的一幕没看懂,蒋姝拿遥控器后退,退到活埋那里,有人在吹《友谊天长地久》。

她没问,卫诚也没说,都看得清楚。

反讽手法,利益才天长地久。

“也不一定的。”蒋姝突然正经发表感慨,“有些人很讲江湖义气。”

卫诚被她冷不丁的一句逗笑,很好奇:“你认识啊。”

蒋姝不答反问:“你为什么会说粤语?”

“有个朋友在香港,跟他学的。”

“你真的在维港有房子?”

“我在太平山和深水湾也有,”卫诚看她揶揄,“现在想清楚后悔了?”

“你好好表现,我还能给你次机会。”

蒋姝把柔软抱枕砸进他怀里,不看他坏笑俊脸:“留着吧,祝你的下一位抓住机会。”

谁稀罕他的现代豪宅,她妈妈和舅舅曾有大佬靠背,九十年代在尖沙咀叱咤风云。

只是往事不可追。

“那你认不认识香港的......”

她今晚和他有说不完的话,卫诚确实受宠若惊,他妹妹也总是在家叽叽喳喳问题不断,可卫诚清楚,她们真的不一样。

蒋姝一向冷淡,微笑不语已经是好表现,这样不免让人觉得她在等待见血封喉的机会。

但卫诚比一般人心大,毕竟美梦险中求。

“不认识。”卫诚直接拒绝,又拍她脑袋,“97回归都是法治社会,你少给我找事儿。”

她的话不用说完卫诚就了解,后面几个字一定是江湖中的不法分子。

“我爸现在在香港谈生意。”蒋姝说,“如果他回不来,你就能一直留下我。”

她说“我爸”这两个字没有丝毫感情,一个称呼而已,说“他回不来”时语气却狠毒决绝,还给他亮出交换筹码。

“你怎么知道,他现在不是已经在飞机上?”卫诚笑,“你要当第一位弑父的千金。”

“他早就不把我当千金.....”

蒋姝小声念叨,听见卫诚说话。

“杀人前也要先把财产搞到手啊,你甘心都留给你后妈?”

蒋姝没言语。

当然不,弄死一个怎么够,两家加起来都抵不上她的弟弟嘉阳。

不知不觉电影到尾声,倪家全部被赶尽杀绝。

哦不,还留下一个不为人知真实身份的无间道主角。

蒋姝看到最后的陈冠希因为听见Mary这个名字笑出来,莫名觉得心口堵,天下乌鸦都一般黑。

她起身去再次洗漱,想到今晚又要与卫诚同床共枕,心口更闷。

没关系,他只是一个供她助眠的人形抱枕,醒来就可以推开,至少明早也还会是这样。

时针转过小小一格,滴答一声是午夜十二点,蒋姝辗转反侧吵到身边的人。

卫诚把她揽过来,稍稍用力就让蒋姝贴到他身上。

“你闹什么,睡不着起来学习。”

“学什么?”

蒋姝侧头,手抗拒在他胸膛,推他肩膀,胡言乱语让她听不懂。

“学你不会的事。”

卫诚语气暧昧,暴露本性。

“.......”

蒋姝翻身背对他,不客气回击:“你已经没用了,我要找下家。”

卫诚把她扳回来,作恶翻身压下去。

“你老实点儿,不要老惹我生气。”

蒋姝转开头,握拳用力砸他肩膀:“说假话你嫌假,说真话你不爱听。”

“你现在去外面找一圈,看看谁还敢要你。”

卫诚呼吸沉沉,抱紧她不放手,蒋姝闭眼不听他的形势课。

“你喜不喜欢我?”他又来这一句。

卫诚哄她:“你承认喜欢我,我帮你搞他们。”

“我不想搞了,我想要钱。”蒋姝投降。

“我有钱,”卫诚说,“你要多少,我都有。”

蒋姝睁眼越过他看到墙上的表,午夜十二点过去,已经度过幽灵出没的时间。

“他们都和我说你特别厉害,自己会赚钱。”她语气幽幽,“你命好啊,得意什么。”

她说话时睫毛轻颤,垂眸美且颓,卫诚伸手去碰她眼眉,一时走神:“你眼睛随谁?”

“下去,你太重。”

蒋姝赶他,不理那个问题,接着翻身侧卧。

蒋琇琴和秦兴辉都是浓眉大眼长睫毛,百里挑一好皮囊,谁知道她更像谁一点。

很多人都说她更像秦兴辉,蒋姝突然烦躁,觉得自己脏,竟然像那个恶心的人,恨不得放干自己的血,划烂自己的脸。

她又过几秒平静下来,想到永远留在五岁的嘉阳,大眼睛长睫毛,还有酒窝。

他像妈妈。

瞬间就想哭,蒋姝拿被子捂住脸。

有人拍她后背,蒋姝扭身子躲避,骂他:“你睡你的,烦不烦。”

“你对谁都这么大脾气?”卫诚坐起来看她。

又自己说:“你对别人才不发脾气,就对我这么大脾气。”

“你以为你脾气很好吗?”蒋姝不服气。

卫诚把她蒙住头的被子扯下来:“有人夸你温柔漂亮多好多好,让我对你高抬手,少染指。”

“还有人给你求情,怕我把你怎么样,可没人说过我一句好。”

“你就是不好。”

他弯腰捧她小脸,拇指给她擦眼泪:“我真的对你够好。”

蒋姝吸了吸鼻子,任凭他抱着她安慰,枕在他腿上,半晌问:“如果我再骗你会怎么样?”

“怎么个骗法?”

蒋姝不说话。

“再一再二就算了,再三再四就过分了啊。”

“你才说你喜欢我。”蒋姝眼角滑下泪,沾湿被子和他的裤,“翻脸无情。”

“你又不喜欢我,”卫诚看前方地毯,有一处月光阴影,“是你逼我。”

“我没有骗你。”

蒋姝哽咽:“我没有,我和你说清楚了,你自己不听。”

她说得很清楚了,三天而已,只有三天,他就不要去管三天后她去哪里归宿。

秦兴辉也不会回不来,所以她不会一直留在他身边陪他做这场梦。

满室安静。

卫诚看那处阴影扩散,任她眼泪沾湿掌心,没有说话。

凌晨三点,蒋姝睁眼又闭眼。

她想到卫诚和她说《无间道2》是《无间道》的前传。

那他们也有前传,离开这十里繁华富贵天,在破败的贫民西沟。

下午卫诚去洗澡时,蒋姝看了她的新手机,手机卡还在,信息和电话都能接收。

几个电话,联系人都清楚。

耐不住性子反复多次的是陈飞远。

陈飞远和她的关系有些复杂,蒋琇琴和他母亲徐珊莲是交好朋友,他也曾在幼时随母亲去她家做客,只不过时间久远,记忆模糊。

四年前落难,离开北都的机会被秦兴辉掐灭,蒋琇琴带她前往西沟暂时避难,却不想一避再无出头之日,妈妈被害身陷囹圄。

陈飞远一家也在西沟,说是一家,他只有母亲和外公而已,然而好景不长,徐姨不知所踪,留下个十几岁的孩子。

他们相依为命。

遇见卫诚那天很凑巧,蒋姝是去办一件大事,不,两件大事。

头一件在遇见卫诚前已经办好,接着把卫诚那尊大佛送到诊所里,她去办第二件。

从诊所出来的时候雨已经停了,蒋姝刚走几步接起电话。

陈飞远在电话里问她,毫不客气:“你在哪?”

在西沟没有仁义道德,蒋姝眼里也只有两种生物,有礼貌和没礼貌的,前者是人,后者是狗。

她用四年学会不理狗吠。

电话静了一瞬,陈飞远注意到自己态度,像是走开几步,放低姿态再说话:“姐你别去,我找人给你揍他。”

蒋姝不想理他,直接把电话挂断。

他又打一遍,蒋姝没再接。

陈飞远不务正业,在西沟当起混混,立志要当老大,结果却只是天天游手好闲,斗殴喝酒打赌。

他和不少人有矛盾,欠了人钱闹到蒋姝面前来。

欠钱事小,人都心照不宣盯着蒋姝,等着上手。

人类的审美大都相同,在富贵天能被称天仙,在贫民窟就更是招人垂涎的存在。

蒋姝可以不管,但不能不管,陈飞远的爷爷对她颇多照顾,人要懂得报恩。

人多势众,她当时也没有多少钱来替他还债,又不能眼睁睁看他被打,便把自己的白金项链抵了出去。

细细一条金链子,小小心形吊坠,刻着她的生日。

这些首饰原来有的是,现在却只剩这一条,无比珍贵,因为是蒋琇琴给她留下的最后一份生日礼物

巷里空阔,站她对面的一群混混流里流气。

为首的是吴友龙,西沟三中出名的混混,手里拿着她的项链,给钱也不换。

蒋姝离他几步远,眼神冷漠看一堆垃圾。

她本可以不来,但吴友龙威胁她,来了就还她项链,不来,他就把项链卖了换钱。

他骂骂咧咧一顿,胡扯她和陈飞远的关系,最后绕一个大弯绕回她面前,威胁她和他好。

蒋姝冷笑,笑他不自量力,低头看手表,看到看见秒针压过数字中心。

一秒不差,不远处想起刺耳警笛。

吴友龙暴怒:“你他妈敢报警!”

蒋姝不言语,站在原地不动,冷冷观看流氓抱头鼠窜。

不会有警察来的,蒋姝很清楚,不过是想把他们吓走,她不想再和垃圾丢人现眼。

他们人太多,她做好了拿不回项链的心理准备,也不能把自己赔进去。

却没想到吴友龙带着人落荒而逃,下一秒就被堵住。

那位看着就不好惹的卫诚不知道怎么找了过来,站在巷子口没有一句话,眼神轻蔑点他手里那条项链。

他胳膊上缠着绷带,身上还带着血,像发起狠来不管不顾的主。

身后警笛声更响,吴友龙哪个都不想惹,利索上交保命。

那时候蒋姝就看出来,卫诚武力值很强,以一挡十不在话下。

人跑光,警笛声也停了,没来一个警察。

卫诚拿着项链看看,他一眼看破她把戏,垂到她眼前打趣。

“还挺聪明。”

“谢谢。”

蒋姝主动说,她伸手去拿项链,刚要碰上,卫诚钓鱼一样抽走了饵。

蒋姝的手停在半空,觉得他好幼稚。

“什么?”卫诚故意问。

蒋姝从回忆里抽身,想到他看电影时那句“想泡”,原来是低级的搭讪手法。

亏她当时还以为是自己说得不清楚,忘了自己才是他救命恩人,又说一遍:“谢谢。”

“谢我什么?”

卫诚变本加厉,还要把她这个人看清楚,惹得太阳都躲在云层后,替他没脸见人。

蒋姝再没空和他耗,冷下脸来,她对一只两只的疯狗恶犬脾气都不好。

卫诚却笑了,把项链给她,大爷式道歉:“别,是我谢谢你。”

蒋姝再睁开眼,看见已经凌晨三点半,她有些困,又想起自己那条项链,落在秦家。

不算安全,也算安全,想来想去,还是应该谢谢卫诚。

蒋姝动了动身子,感觉头发被压住,她刚要起身,被背后的卫诚搂住腰靠紧。

他力气很大,明显也没有睡着。

卧室安静,秒针声清晰可闻,他话也清楚,好像保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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